2017年3月1日

今天我换了一新日记本。原来那个早就破相了,再者说,那个日记本也太小了,一页顶多也就350字。这个新的就比那个好多了。

今儿朱老师1又把收班费2那老黄历翻出来了。先拿马昕做实验,要他5块钱电话费。收班费就收呗,还收这么大数的,朱老师明摆着拿我们当提款机呢。你说收个五毛一块的倒还行,五块实在不合理。行吧,没辙,五块就五块吧。但朱老师还说这是电话费,要按这么收,中国移动早就发财了。要说这是为了治不写作业的毛病,这也是个治标不治本的招儿。

因为那天,王老师3要上英语自习,于是嫌我们值日生打扫卫生太迟了。朱老师统一学生八点到校。我说这王老师可还真行,还敢让朱老师改时间,想让我们几点到就几点到。她以为全班都围着她转呢。不过朱老师也真是,就听王老师的,一点主见也没有。

而且,现在很多同学都说,要和朱老师对着干。主要是因为朱老师没有“大义灭亲”的那种精神,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。依我看,咱班迟早要闹起“文化大革命”来。

  1. 朱老师:即朱军(1976—),时任作者所在的嘉峪关市胜利路小学2012级(3)班班主任兼语文老师。该届是她首次任班主任的一届,然而其教育方式存在较大问题,在班中建立“威权统治”,致使后期班中同学多对其颇有微词并感到不满。由于作者父亲时任本校教导处主任,因此其与作者以及班内其他本校老师子女的关系也较为密切,然而这始终不能改变作者对其负面印象和评价。 ↩︎
  2. 收班费:“收班费”一事,是作者及各同学在小学生活后期与朱军的矛盾的焦点。当时,朱军借所谓“违反班规”等理由,罚取同学现金,充为所谓“班费”。其数额往往十分不合理,轻罪重罚;“班费”管理含糊不清,朱军独揽支配权,造成胡乱支配“班费”的现象。2018年六年级临毕业时,朱军利用同学们对“班费”数额毫不知情的漏洞,将当时剩余的几百元“班费”中饱私囊。然而此事被作者察觉,故六年级毕业会考语文考试中,作者撰写《良师》一文,揭露其卑劣行径,赞颂时任数学老师仲秀红老师的高尚师德,意图通过送至教育局批阅的会考试卷来举报朱军的恶行。遗憾的是,那年考试的试卷并未送至教育局,而是由本校老师批阅。阅卷当天早晨9时许,朱军批阅到作者的语文试卷后,致电当时已考完试、在家中放假休息的作者,质问其撰写此文的缘由,言下之意是其血口喷人;作者从容应对。当天下午的毕业典礼,为避免直接冲突,作者听取父亲建议,未往学校参加。朱军借作者缺席之机,在班中大放厥词,大肆渲染作者负面形象,称其为“白眼狼”,让同学们“认清他的本质”,并为自己开脱;然而同学们借此事早已认清了朱军的本质。这段演说由张茗卿同学秘密录音后发给作者,作者得以听闻。毕业后不知何故,朱军又故意摆出一副“原谅”作者的姿态,称自己不计前嫌,欲与作者拉近关系。可以猜想,或许是因为作者父亲仍是她的领导。 ↩︎
  3. 王老师:即王晓燕,时任英语老师。后因产假,不再于本届任课;见《2017年8月22日》。 ↩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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